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夏洛克?
神探夏洛克电影上映,虽然有很多人吐槽看不懂,但对于这次的回归,粉丝们还是大呼看不够,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夏洛克?为什么网为您揭秘,一起来看看吧!
至少有75位演员曾经饰演过福尔摩斯,让他成为电影电视史上最常出现的人物。BBC的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扮演的福尔摩斯,也就是“卷福”,电影刚刚上映,粉丝们就对他在下一季里的出演充满期待。
我们对卷福的热爱似乎永无止境。但为什么?表面看来,福尔摩斯不太像是一个英雄。他不体贴,自大,脾气坏,从来没有爱情,讨厌社交。阿瑟柯南道尔爵士描述这个角色是“计算的机器”。也许这正是他的魅力——福尔摩斯不但是解密者,本身也是个谜。
(康伯巴奇扮演的福尔摩斯。著名的思维宫殿)
福尔摩斯的人格和世界的每一个侧面都经过了不计其数的改编——着装、背景、时代、性别、性取向——但是有一件事永远不变:他是科学家。他的个性是我们对科学家的一切典型印象的大集合——独居,内向,大胆,无所顾忌,略微不讲人性,残酷,执着,有想象力,聪明。
福尔摩斯诞生的那个世界,是一个迷恋科学的世界。维多利亚时代见证了查尔斯·巴贝奇的“计算机器”的诞生,它是现代电脑的先驱。许多早期的虚构侦探——爱伦坡的杜平,贾克·福翠尔的“思考机”——都是擅长条分缕析不带感情分析谜团且引以为傲的人物。
福尔摩斯也曾夸耀自己的缺乏感情——“我是个大脑,华生。剩下的都是附件而已。”(《蓝宝石探案》) ,还有他的将事实和理论分离的能力。“我一直注意,从不带任何偏见,”他在《瑞盖特村之谜》中对警探佛瑞斯特说,“我只是恭顺地让事实引领我前行。” 正如巴贝奇的差分机,其中没有人格参与,只有方法的应用。“他是,”华生说,“全世界最完美的推论和观察机器。”
(电影中,卷福和华生身处维多利亚时代)
但是柯南道尔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科学家,哪怕是通俗文学虚构人物,能仅靠冰冷的、机械的逻辑生存。按部就班没有想象力的事实收集者——柯南道尔很不厚道地用全部职业警察局来代表——并不是我们唯一的科学家典型形象。福尔摩斯也是一个避世的、怪癖的波西米亚人(另类生活方式的追求者),同样也会依赖直觉和神秘的灵光一现。
“要重视想象力的价值,”他在《银斑驹》中对华生说,此前刚刚在脑海中设想了一个场景、并找到了证据来验证它。“我们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按此假说行动,最终得到事实的验证。”
在《红发会》里,他在调查途中暂停下来前往“提琴地”,在那里他“坐在小凳上,浑身散发着最完美的快乐,随着音乐的节拍轻柔地挥动细长的手指。”他解决了《歪嘴的人》的谜团,靠的是整晚坐在一堆枕头上,枕头堆成某种“东方的神明”,抽着烟,“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的角落”。
其他时候,他会完全放弃脑力方法、选择老套的拳斗。“接下来几分钟非常刺激,”他在《独行骑者疑案》里对华生说。“一记左直拳正打在那个恶棍身上。” 其它一些时候,他说自己是“穿皮靴子的人里最无可救药的懒鬼”。
(杰里米·布雷特扮演的福尔摩斯)
把这些看似矛盾的特征集合起来,我们的福尔摩斯成为了比他所有虚构对手都更真实的科学家、更真实的人。他也非常适合后人的改编——每个新的福尔摩斯都有全套的人格特征可选。有些强调他的药物滥用,有些强调小提琴技术,有些强调他的狡诈。小罗伯特唐尼着重展示他的体格,杰里米·布雷特则安静而神秘,巴希尔·拉斯伯恩则偏向友好,康伯巴奇的福尔摩斯绝顶聪明到了疯狂的地步。但是他们全都是科学家,因为永不改变的是方法,和目标。
正如福尔摩斯在《血字的研究》里说的,“无色的生命线团之中,有猩红的谋杀丝线穿梭。而我们的目的就是解开线团,找到丝线,探索它的每一寸角落。”
(巴希尔·拉斯伯恩扮演的福尔摩斯)
这,也许就是我们之所以迷恋福尔摩斯、迷恋科学的核心。我们因这个想法而感到安心:不管谜题有多么令人困惑,总能找到一个解决办法,总有一个人能找到它。福尔摩斯仅用逻辑、想象力和偶尔派出街边小孩就能解决问题,而不需要难以置信的仪器或者超能力,这种念头令人宽慰。但是我们对卷福的爱,和科学一样,也是有所担忧的。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为了追求真相愿意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