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赞化爱潘玉良吗?潘玉良很丑为何潘赞化?
也许你不满意自己的出身,不满意自己的容颜,也不满意自己的工作,但我想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很大的可能性,当年在芜湖卖唱的小雏妓又怎会想到自己日后会成为享誉中外的绘画大师呢? 下面为什么网小编和大家来看看潘赞化爱潘玉良吗?潘玉良很丑为何潘赞化?
潘赞化爱潘玉良吗?潘玉良很丑为何潘赞化?
1994年巩俐主演的老电影《画魂》来看。这部电影讲的是民国女子潘玉良从青楼女子到绘画大师的传奇故事。潘玉良:有智慧的女人,婚后也要懂得让自己增值、下面为什么来看看潘赞化爱潘玉良吗?潘玉良很丑为何潘赞化?随着了解的深入,我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之前和大家分享过的奇女子董竹君和赛金花。她们和潘玉良有着相似的身世,同样是被逼上娼妓之路,所幸得遇贵人,且婚后努力让自己增值,懂得用内在的魅力来弥补容颜的衰老。
董竹君赛金花的一生
董竹君十三岁那年被父母送到青楼卖唱,后来遇到了当时的救国英雄夏之时,与之结为夫妻。夏之时的不少朋友认为董竹君配不上夏之时,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自己争口气。她主动提出要到日本留学,每天读书看报到深夜,最后还创办了享誉海内外的锦江饭店。
赛金花也是十三四岁的时候成为清倌,遇到洪钧后,直接完成了从花船妓女到状元夫人的人生升级。她跟着洪状元出使欧洲四国,努力学习德语,阅读名著。在特殊的年代,甚至凭一己之力,拯救了不少中国老百姓,被称为救国女侠。
潘玉良的一生 翻天覆地的人生转变
我们可以说她们幸运,但也不能忽视她们的智慧。婚姻并非一个女人的归宿,也不该是女人停止成长的理由。让自己保持魅力,才是我们一生的必修课。潘玉良同方君璧、关紫兰、蔡威廉、丘堤与孙多慈并称“民国六大新女性画家”。然而,除了潘玉良外,剩下的五位女子皆出身优越,毕竟在那个年代,搞艺术是有钱人的事,穷人只求填饱肚子,哪有机会受到正规的美术教育。
潘玉良原名叫张玉良,父亲在她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是刺绣女工,在她八岁的时候也离开了人世。可怜的小玉良被寄养在舅舅家,却不料嗜赌成性的舅舅为了还清赌债,在玉良十四岁那年,将她卖到青楼做妓女。一开始,因为年纪小,老鸨应允她做只卖唱不卖身的清倌人。但要不了几年,她还是得接受红倌人“千人枕,万人骑”的命运。玉娘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在电影中,青楼头牌千岁红提醒玉良,要学会在客人中挑选一个,死死抓住,让对方把自己赎回去。小玉娘将前辈的告诫铭记在心。一日,芜湖商界同人在玉良所在的青楼举行盛宴,为新上任的海关监督潘赞化接风洗尘。宴会中,玉良和另外一个同年纪的女孩被命令去给潘大人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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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良唱的是一曲《卜算子》古调: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去。潘赞化被歌词打动了:眼前的小姑娘竟然能弹唱这样的雅调,厉害啊,她是在借歌抒发自己的情怀吗?她几岁了?为何会沦为青楼女子?同行的人却认为潘大人必定是看上了唱歌的小姑娘,偷偷在他耳边说了句:“潘大人,这丫头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潘赞化没回应,他压根没想到那回事儿,无需多辩。他是正人君子,温润如玉,与那些好色之徒迥然不同。宴会结束后,老鸨派人将玉良送到监督官邸。玉良知道,这一程之后,自己将失去清白的身体,不禁痛哭起来。然而,让玉良没想到的是,到了潘大人的住宅之后,潘大人居然让她离开。但这么直接的拒绝貌似又有些伤人,他赶紧补充道:“明天上午如有空,可以陪我看芜湖风景。”
次日,潘赞化一路与玉良分享芜湖的历史和典故,没有肉体上的侵犯。聪明的玉良知道,潘大人与青楼里沉迷酒色的男人不同,她想起了前辈对她说的话,决定死死抓住潘赞化,恳求他带自己脱离烟花之地。潘赞化十分心疼眼前泪水盈盈的姑娘,留下她,会玷污自己的名声;不留吧,姑娘又说老鸨会找流氓糟蹋她,自己的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思忖再三后,他买下了玉良,教她读书写字。可在当地人眼里,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妓女,他则是一个长期把妓女独占在家的伪君子。潘赞化一怒之下,登报结婚,娶玉良做二房。他对玉良说:“玉良,我比你年长十二岁,总是不忍委屈你。但如今流言蜚语漫天,我已经没有办法了。”玉良怎么会不懂潘赞化的为人呢?况且早在潘大人将她从青楼救出的时候,她便决定要侍奉他一辈子。
她甚至将自己的姓改为潘,彻底告别张玉良的悲惨命运。婚后,潘赞化为了保护玉良,将她送到了上海,并安排了老师给她上文化课。每天下课以后,玉良都会趴在窗台上看邻居洪野先生作画。兴许是从小看着母亲刺绣,培养了她在美术方面的兴趣。总之,她被一种强烈的热情拖住,如痴如醉地沉浸在绘画艺术里。洪野是高等学府的教授,见潘夫人真心喜欢画画,便邀她到家里看自己作画,并收她为徒。为了能腾出更多的时间学习美术,玉良比从前起得更早,将先生布置的文化课都在上午学习完毕。她渴望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取得人格独立,摆脱“青楼女子”的头衔,成为受人尊敬的人。老天爷给了她机会,她知道要紧紧地抓住它。
1918年,玉良考取了中国最高艺术学府——上海美术专科学校。这也意味着,她要与洪野结束教学关系了。告别前,洪野语重心长地对她说:“有句话我要直率地告诉你,以你的基础,能学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不容易了。要再往前走一步就不那么容易了。美与苦是一对孪生兄弟,每向前走一步,都要付出艰苦的劳动。”
洪野先生的话是对的,为了艺术,玉良确实吃了许多常人无法忍受的苦。除了日复一日的练习带来身体上的劳苦,她更害怕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当时,人们对人体素描、裸模以及上海美专的学生有着极大的偏见,认为画裸女是伤风败俗的事情,还说愿意干这事的女画家不是疯子就是婊子。玉良也常常会在公开场合受到侮辱,但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追求美的人,从来都是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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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画在国内的发展受到了诸多的限制,要学好西画,必须到欧洲去。为此,潘玉良只好与这世上最亲最爱的人潘赞化两地分居,并告别熟悉的环境,学会一个人面对异国的孤独与种种难处。甚至有一次,玉良一连四个月没有接到家信和津贴,每天只能吃一点干面包,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蔬菜和肉类食物,饿到头晕眼昏,分不清模特眼睛和鼻子的位置。
她成了东方考入意大利罗马皇家画院之第一人。载誉返国后,接受记者采访,却遭到中伤:“听说您的作品都是洪野先生画的,您每月给她送钱……”玉良气得说不出话。这次回国,得知恩师洪野生病,她每月拿出自己一半的工资给洪老师,以感谢其带自己迈进艺术的门槛。不料被人恶意曲解,强加罪名。她没有一句辩解,微笑地站起来,拿起笔,面对众人作了一幅自画像。记者见了只好灰溜溜地离场。更让她痛心的是,1936年,她举办第五次个人画展,画作却遭人盗窃、破坏,还留下字条:“妓女对嫖客的颂歌。”外行不理解她也就算了,连一些同行也疏远、诋毁她。那些指桑骂槐的话语就像杀人不见血的刀子,一刀刀划在她的心上。
她受校长刘海粟之邀,任上海美专西洋画系研究所主任兼导师。开会讨论新学期教学时,会场一片沉默,无人回应她。终于有人打破了寂静,一开口却向她泼了一身脏水:“有人说我们美专是凤凰死精光,野鸡称霸王。不知何指,特求释惑。”这一次,她不愿再微笑地表现自己的涵养,直接上前给挑衅者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昂首挺胸地走出去,回家写了辞职信。
家里也不是太平的地方。潘赞化的正室从同城老家赶来,在家里大发雷霆,歇斯底里地哭闹:人家男人纳妾,为了自己和太太享受、玩乐,你这个天底下第一个好人却供养小老婆读书、留洋!你不要我讲,我偏要讲!她是教授,传出去不好听是吧?她就是当了皇后,我也是大,她也是小,走遍天下,我也是主,她还是婢呢!今天不叫她给我行大礼,就过不了这门!这是老规矩,磕头!
玉娘是新女性,一直在向世俗与封建做斗争,她本是宁死也不受屈辱的性格。然而,为了不让恩人潘赞化为难,她豁了出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一跪也让她彻底明白了,社会无她立足地,家庭没她侧身间。要追求艺术理想以及平等自由的人格,她终归要逃到国外。
她又一次坐上了去往法国的游轮,看着始终疼爱、支持自己的丈夫在岸上呼喊:“玉娘!你一定要回来啊!”她心如刀绞,赞化是她在异国唯一的念想。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次出国,她再也没有回到故土,至死与家人分离。在法国,她将自己所有的时间和心血都投入到艺术创作里。
她任巴黎中国艺术会会长,多次参加法、英、德、日及瑞士等国画展。在1958年的巴黎多赛尔画展上,她展示了自己多年来珍藏的作品,雕塑《张大千头像》、《矿工》、《王义胸像》、《中国女诗入》,仙画《塞纳河畔》、水彩画《浴后》等等。除自藏未标价的作品外,均订购一空。巴黎市政府购藏十六件,国家教育部、市立东方美术馆、国立现代美术馆都有收藏,报纸和艺术刊物都争相撰文评价她的作品,潘玉良成功了,出身卑微的她,终于用努力换来了时光赐予她的闪亮登场。苏雪林说:潘玉良“成就在当时中国所有西画家之上”,徐悲鸿也曾评点当时的画坛,说:中国不过三个画家,其中一个便是潘玉良。1977年,82岁的潘玉良用最后一点力气交代身边的老友:兄弟,多少年来,有劳你照应,现在我不行了,我……还有一件事相托。这两祥东西,请你带回祖国,转交给赞化的儿孙们……还有那张自画像,也带回去,就算我回到了祖国……拜托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病房里人们的啜泣声越来越大,最终放声痛哭。其实不管是看电影,还是看书,我们都会被潘玉良背后的男人潘赞化感动。不得不承认,好的男人,能够帮助一个女人提升自己,挖掘出全新的自己。但真正能成就自己的,永远是你自己。潘玉良做了阔太太后,完全可以只读读书、练练字,提升下气质,轻松地过悠闲的生活。但她偏偏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更有才情,最大限度地提升自己的价值。
而一个追求自我成长的女人,永远是迷人的。没有男人会放弃一件发光的宝物,就像潘赞化一样,他爱了玉良一辈子,也惦记了她一辈子。
也许你不满意自己的出身,不满意自己的容颜,也不满意自己的工作,但我想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很大的可能性,当年在芜湖卖唱的小雏妓又怎会想到自己日后会成为享誉中外的绘画大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