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为什么没采纳魏延的奇袭之计呢?
诸葛亮逝于五丈原,魂魄飘飘悠悠往西北而去,他的内心实在不服气,自己一腔热血,兴汉之梦被司马懿这个家伙无情地破灭了。如何面对先主刘备呢,在独自徘徊着。不停的念道:“天不灭曹,我之奈何”
“丞相,等一下”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呼唤。回头一看是魏延。
“文长,你怎么也跟来了,我不是让你代替我的职位,有序撤军回成都么”
“还说,不是你给了马岱一个锦囊,马岱冷不丁给了我一刀,这我就跟来了”
“没有啊”诸葛亮呐呐地说:“我怎么会干这种自毁长城之事,想我大汉人材凋零,文长你又难得大将之材”。
“那就是被杨仪这厮给坑了”魏延看着诸葛亮一张诚实的脸,似乎不像在说假话,他生前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诸葛亮,只是有一事至今未明,诸葛亮为什么没采纳自己的奇袭之计呢?
反正两人已经脱离了凡尘,而不就此问个究竟,于是向诸葛亮鞠躬问到:“丞相,我有一事不明,第一次出祁山,您当初不采纳我的子午谷之计,是出于什么原因,有什么问题么,而事实证明用你的战术,第一次北伐也是没有成功”
关于奇出子午谷之结论
诸葛亮低头沉思了良久,“文长,也许你的计策是对的,我实在是过于小心了,我当初不敢过于冒险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魏延赶紧追问一句!
“事以致此,咱们就不妨坦诚地交流一下,在北伐之前,我所经历过的打仗只是平南,南蛮的实力与魏相比,不是一个等级,当时在想这第一次与曹魏交手,必须要做四平八稳地赢,因为咱们实在输不起啊”
“照理说,你的奇出子午谷成功率是50%,风险也非常之大,一旦成功,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兵临潼关可能会更好一些,兵临长安未必能行,虽然你久居汉中,对当地情况非常了解,在敌我军力不对等的状况下,咱们属于弱小的一方,理当出奇制胜,但客观地说这个计划确实过于冒险,要取得成功,关键是出其不意,
如何才能做到奇?你熟悉地形,难道对方将领对地形一无所知?
但上千人、十多天的军事行动不让敌人察觉是不可能的,万一曹魏在沿途派出很多侦察兵,一旦知晓我军动向,一方面会在山中依托险要地势进行袭扰和阻击;另一方面会调集重兵把守午口,即使我军不得入关中。
一旦被截在谷中,你的几千人马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咱们的北伐战争打了这么多长,每次都是因粮食的问题而告一段落,你看哪一次会损失兵力上千人呢?主公伐吴不慎,兵力损失过半,使我朝元气大损,让人刻骨铭心啊。
假如换成另一种结果,即使费尽千难万险带兵杀到长安城下,面对这个千年古都,而且对手以逸待劳,你能立即将长安城拿下么?你的几千人,从子午谷杀出,又无携带攻城的重武器,对方只要是死守,你一时没有攻下,也会被魏的援兵赶来后,陷入被围的地步。夏侯楙虽然不是名将,但也不至于看到你的区区几千人就弃城而逃,万一夏侯楙不逃,你的计划就全盘皆输了。你的几千人马则还是有去无回。咱们第二次出祁山在陈仓在被陈仓守将郝昭坚守那么久,而无法拿下,长安城更大,5000兵马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拿下的。
《孙子兵法》说:‘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也就是说常规战法为‘正’,出其不意为‘奇’,二者必须结合起来,脱离常规战法的基础,一味出奇则未必制胜。以5000能战之兵去攻长安,虽是奇兵,但缺少常规战法作为基础就成为孤军。
很简单,你的给养如何解决?咱们不是周边那些胡族,可以以战养战,如果以战养战掠夺老百姓的财产,咱们将失去民心,而我们发动战争的目的是“匡扶汉室”,必须得民心,符合天意,否则咱们匡扶汉室又有何意义呢?
当时,对于你提供的计策也是经过再三考虑过的,最终没有采纳。原本安排赵云、邓芝率一部分人马进入褒斜道,大造声势,给人以杀入关中、直取长安的感觉,本人率主力悄悄夺取祁山。只要占领了祁山,也就打开了通往曹魏凉州管辖区的通道。而凉州是曹魏的西部屏障,由于历史原因,曹魏在这里的控制相对薄弱,攻取的难度最小。如果能占领凉州,就可以居高临下,向东直取雍州,大业可成啊
只是,马幼常失守街亭,误我大事啊”诸葛亮为何生命不此奋斗不已呢?魏延听了,觉得诸葛亮讲得也是有道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依据丞相的意见,其实在云长失去荆州之后,咱们取胜的机会就很小了,为什么丞相还是一而再的出祁山攻打曹魏,以至于累死在五丈原,为什么不能休养生息呢”
诸葛亮长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一生的痛,当初如果换一个能与东吴处理好关系的人驻守荆州,或许情况也大不相同,但是在当时看来,云长武功盖世,又精通兵法,独挡荆州一面其实是最佳人员,其次则是子龙和文长你了,可当初夺取益州和后来镇守汉中也需要人,主公选择了你,也是对你能力上的认可”。
“你讲得对,咱们失去荆州之后,基本上是复汉无望了,但是益州无法与北方、东吴相比,在同等条件下发展,咱们后劲不足,差距只会是越拉越远。就算咱们不攻打曹魏,他们也会来进攻咱们,哪个又何尝不想过太平日子,正所谓忠人之托,不可有负”
“当年主公在白帝城托幼主于我,也可谓是壮志未酬,我又如何忍心苟且度日呢?”
魏延此刻对丞相的怨恨之心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次一鞠躬:“丞相的高度,非吾辈可所及,魏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