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是个词坛名家,为什么他要弃文从武呢?
词牌艺术形式在我国宋代发展到巅峰,像唐诗一样,宋词也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辛弃疾就是其中一位,不过不同于别的婉约派词人,他可是一个相当硬核的猛男。
一说起作词,大家都会想起柳三变那一副小受模样,浓情蜜意,缠绵悱恻,像棉花糖一样。怎么也不会把老炮儿与词联系在一起,不过今天说的这位主人公,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老炮儿。
众所周知,宋词分两大流派,一攻一受:攻起来全是“大江东去”,一副吃了春药,打了鸡血,扒裤子就要上的样子;受起来就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一副“一百块都不给我”的即视感。辛弃疾自然是“攻”词里的扛把子,把词写的杀气腾腾。
辛弃疾虽然是公认的词坛老大哥,不过人家压根就没想过去当啥文字工作者,明明想要演除暴安良的黄飞鸿,结果走错片场,走到情深深雨蒙蒙剧组。
1、年少成名,打响铜锣湾第一枪
老赵家自从杯酒释兵权后,就全无阳刚之气,整个儿一阳痿,成天受气。有天儿,北边来了一胖子,姓金,牛逼哄哄,三下五除二,就把老赵同学裤子扒下来了,您想啊,老赵同学一辈子阳痿,哪里硬的起来,只能束手就擒,乖乖投降。
公元1162年,北方的老百姓当顺民已经当了三十多年了,老百姓嘛,谁当皇帝不是一样呢,于是大家该干嘛干嘛去了。辛弃疾他爷爷,辛老爷子是个老愤青,老五毛,满心想着复国,但是自己年纪大了,就把眼光放到小辛同学身上,对小辛同学从小进行军事化训练,什么九阳真经、降龙十八掌啊,能练的全练了,经过辛老爷子的努力调教,小辛同学终于炼成大法,学会铁道游击队骑车神技,成为一名武林高手。
身有屠龙刀,不试试哪里行呢,但是第一刀砍向哪里呢,砍个小喽罗、小混混也没啥意思,小辛同学寻思着非要干一票大的。
大反派金大胖子不肯安安心心当个二代,非要放个大卫星,瞅瞅四周,哟,南边咋还趴着一小宋呢,弟兄们给我上,洒家要炮决了他,于是带来小弟们呼啦啦跑南方去了。小辛同学一看,眼睛一亮,金大胖子还敢打我老赵家,干你娘的。于是叫了二百多小兄弟,建立了农村革命根据地了。
不过这两百多人太少了,不够敌人塞牙缝的,于是投奔另一个大哥——耿京。有大哥就是好啊,那是吃香的喝辣的。由于小辛同学会武功,非常受耿天王信任,有一次,“花和尚”义端感觉义军全是小米加步枪,没啥意思,就准备当汉奸,还把义工大印偷走当投名状。小辛一听,好嘛,你这秃驴,敢走到人民群众对立面,于是施展轻功,捉了花和尚。花和尚一看:你别杀我,你杀我你就是大黑牛,小辛哪里管他,咔嚓一声,脑袋开了瓢。
敌后的日子不好过,义军们准备回归祖国大怀抱,准备派人去南宋谈回归事宜。义军中大多是大老粗,就小辛念过书,就派他过去了。小辛还没有回去呢,结果革命内部出了叛徒,张安国杀了耿天王跑路了,小辛一听,那个气啊。连夜选了五十名帮内好手,准备突击金人大营。
一时间,人含草,马衔环,是夜五月,不见五指,小辛同学带着海豹突击队,趁着夜色来到5万金军大营,摸到叛徒张安国营帐,哨响、灯灭,活捉张安国。小辛带着儿郎们,在金军的追击下扬长而去,把他交给南宋战时最高军事法庭,判了个枪决,立即执行。
二、时代在变,老炮儿的妥协与对抗
小辛的这一壮举,让他名声大噪,“壮声英概,懦士为之兴起,圣天子一见三叹息”(洪迈《稼轩记》,小赵同学看到小辛挺不容易,准备给个肥差,但小辛同学不同意,偏要选离前线最近的江阴当了通判。
小辛一辈子都是这个彪劲,成天要跟北方的金胖子干架,小赵一听,哟,那能行,金胖子还不打死我,既然小辛爱打架,那么你维稳吧,打打黑扫扫黄,先后到江西、湖北、湖南等地担任转运使、安抚使,当个运输大队队长,警察局分局局长。
小辛过的那叫郁闷,没办法,就写词: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永遇乐》)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想当年哥多牛逼,开坦克,骑大马,多么的潇洒。按说写诗是个很私人的事情,跟其他人没啥事,但是小辛同学的词太扎人了,那些骑墙投降派看着难受,如芒在背,从而去打小报告,画圈圈,小辛同学一再被贬。
左丞相王淮爱惜小辛的才华,准备向皇帝举荐,右丞相周必大拼命摇头摇头,头都快摇断了。王准不懂了,辛弃疾是个帅才啊,为什么不用他呢?周必大说,你傻啊,用了他,他倒是爽了,咱们就完蛋了。
小辛没办法,最后只能金盆洗手,归隐田园。
生是老炮儿,一辈子就是老炮儿,哪里能说归隐就归隐。宁宗嘉泰三年(1203),南宋出了一个奇人,为啥说他奇,因为他终于不再像其他人那样阳痿了,硬的不要不要的。整体叫嚣:咱们当了上百年的小受了,这种奇耻大辱叔可忍婶不可忍,于是大量启用老炮儿,作为老炮儿的代表小辛同学自然也收到重用。
小辛一看,哟,终于遇到知己了。那个高兴啊,亲自到绍兴当绍兴市长兼省武装部部长,准备长驱猛干,干他娘的金鬼子。
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老。宋这次硬起不过是吃了春药,药力过了又变成阳痿了,小辛只能靠边站了。
过了两年,在秋风萧瑟中,老辛孤独离去,结束了着老炮儿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