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当初推举刘邦做县令 刘邦为什么要三次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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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上回书说杨县尉不知温雄在城头被杀,忽听城门处大乱,过去一看,门已洞开,为首的一人,手提尖刀,朝自己杀来。他定晴一看,原来是樊哙,知道刘邦已经破城了。他想抵抗,又想投降,正在犹豫间,樊哙已到了眼前,未来得及说话,就被樊哙一刀刺中喉咙,顿时命归黄泉。府兵见状,散的散、降的降,樊哙等急忙安排迎接刘邦进城不提。
推沛令刘邦礼三让
再说刘邦等人在城外静观其变,忽见城头挂起白布条,底下城门洞开。曹参、周昌等按计划带数十人飞快入城接应。待夏侯婴等在城楼处挥手示意时,刘邦知道沛城果然轻易拿下,心里的欢喜自不必说,便连忙整顿队伍。数百人虽然衣着杂沓,行伍不齐,但情绪高涨,人人听命。进到城门,沛城父老,扶老携幼箪食壶浆,如迎亲人。再看那一群押下来的府兵,虽衣甲鲜明却垂头缩项,遭人唾骂。
▲刘邦剧照
刘邦笑对萧何说:“今日之胜,果如君言啊!”萧何指着民众说:“民心如此,何事不能成?岂止一沛县乎!刘邦听了连连点头,恳切地说:“对,民心堪用!善用者成大事也!”当晚吕雉等就住在温府观宝楼”,旧地重游自有一番感触正想说些心里话,忽忆及夫君去前边县衙议事去了,她长叹声,心想:夫君命贵,做妻子的有何好处?日后他小要一房房地娶,咱真是守活寡了!正想着,忽见门外一个人影闪过,她心紧,急问:“什么人?”
“是小人。”一个瘦长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汤罐。她记得这人是家府的远亲审食其,在自己几回遭难时他表现得出色,曾在心里很感激他。但这么晚他在自己卧室外出现,也太放肆了,不禁有些恼怒地问:“这么晚了,你果在这儿干啥?”“小人见夫人自山中初回,府中婢女明日方到,一时无人使唤,故下厨为夫人做点清汤以解热补身。”审食其言毕双手奉上汤罐。
吕雉闻言连连点头,待接过汤罐;揭开盖,一股莲子清香扑鼻而来。她一边吸汤,一边想:“我最喜欢掺蜜汁莲子汤,他为什么得知?”不由得偷看他两眼,只觉得那张白晳的脸挺清秀,年纪比自已也大不了很多,便随口问道:“你怎不到妹妹那边去管事?她记得今日吕媭告诉过她,自从爹死娘亡后,吕府星散,多亏审氏帮忙支撑至今。
“樊夫人家没多少事,比不得夫人这里,刘太公、太婆等都过来了,大小几十,小人怕夫人累坏了,所以愿在夫人这儿管家,望夫人恩准。”吕雉听了正合心意,又觉得审氏会说话、能办事,当即应承下来。这晚很迟了,满脸透着喜色的刘邦回到“观宝楼”。他平生头一回住这么富丽气派的屋子,显得很兴奋。吕见状,问夫君道:“啥事?看把你喜的!”
▲刘太公剧照
“县三老及萧何、曹参等县里要吏,哎,就是我的“同庚子'卢绾也勉力推举我为沛令“那你就应许罢。”吕雉现已以县尊妇自居,当然叫刘邦答应“不,我今晚两次推辞…”刘邦浅浅一笑,摇头道。“为什么?让出沛令一一你好糊涂!”吕雉听刘邦这么一说,似乎已经获取的一切马上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
“尔女子懂什么!今日会上,就有两个人没表态。况且今天同意当沛令,上去容易,下来难。成功了,可称王;一兵败,就是贼寇;我就是犯了灭族之罪啊!萧何、曹参人望不低于我,他们不肯挑头就为的这个嘿,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以为明日官兵来了,咱家就可以逃脱么?人家萧、曹等人都是因为你才举义的。好,如今刚开头,你倒想缩头,哪一点像个仗义之!你辜负了自己几十年创下的大名声啊!”说着,她的眼泪往下坠。
夫人的直语让刘邦好一阵脸红,他自我解嘲说:“实在是怕不服众啊!”吕雉觉得刘邦的几条担心唯此应该重视,转眸建议连夜招樊哙来商量。刘邦说:“这个时候派谁去?”吕雉顺势提出审食其,并推荐他为管家。刘邦本是大方之人,当即同意。吕氏暗暗得意不已。且不说刘邦等人一夜如何策划,但说第二日县衙里议事大早该来的人都来齐了,满满的一厅人。萧何既是县里主吏,人望又高,故为主持人。他先发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城不可日无主。我沛城自立,为保父老无虞,今日一定要推出沛令。请诸君推举贤者。”
▲萧何剧照
他的话一停,雍齿便道“依在下看,说声望阖县无过于萧功曹、刘亭长、王陵兄三人者;按实力则只有刘、王二位了;如果论财富则唯王兄堪当第一!”雍齿的意见是再明白不过的,只是他的话音刚落,曹参便接上来说:“刘亭长义释黥墨、怒斩白蛇、计赚温雄、轻取沛城,沛令非他莫属也!“斩温雄好像是夏侯婴所为,非刘亭长事。”王陵在一旁随口道。都是刘哥的安排,不信可问周勃。”夏侯婴大声嚷道。
首领樊哙斥二士
卢绾款款而谈:“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本人虽与刘邦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不如他远矣。谁有龙云护体呢?谁能拿下泗水亭长之任呢?据说他斩白蛇之后,有老妇现身“不是据说,乃我等亲眼所见!”随刘邦上芒砀山的睢阳灌婴喊起来。然后他把那天黑夜所遇之事绘声绘色讲述了一遍,众人听得鸦雀无声。
萧何趁势说:“刘亭长虽众望所归,但事关重大,不能不占ト求神谕。”说着看看一直没做声的樊哙。樊哙推推身边的狱吏任敖,他挺起高大的身躯,身着黄色葛麻长袍,让人抬出香炉,燃起焚香,装模作样连ト三次,皆得择刘为吉。任敖结果一出,众人都道:“刘亭长为沛令最好!”任氏善常兼卜事,故人皆信之刘邦斜眼见雍齿板着脸,王陵也颜色不悦,再次推却说:“天下初乱,群雄并起,责重任远,非贤者不能为。
我刘邦德薄能鲜,岂敢无自知之明而就大位?诸君请这里话才说了一半,樊哙一蹦而起,厉声喝道:“刘哥,你得如此罗!从昨夜到今日,连个县令也推不出来,届时敌至,全城将束手待毙。议也议了,神谕也求了,还不就位,待到何时?”说话间从腰间抽出昨日从杨县尉腰上解下来的佩剑,在空中一挥,道:“谁再有阻刘哥就位者,先吃老子一剑!厅里诸人大多支持此议,乐得欢呼通过。雍齿等少数几个有异议者,见樊哙怒发冲冠要拼命的样子,也都低头默认了。萧何见无人反对,当即宣布:“自此时此刻起,刘亭长即为沛令,称沛公,掌全县军政大权。”
▲刘邦与萧何
刘邦见事颇顺,心里好不高兴。其时已是月末,因陈胜势大,克九江郡,立襄疆为楚王;又有其部将武臣,占邯郸,自立为赵王等,故朝廷要忙之事太多,竟对沛县之事视为小隙,无暇顾及。刘邦等则得以固势扩张。ト测得九月初三为吉日,沛公正式就职大典将于这日进行。这一日天气甚好,风清气爽、冷热宜人。雄鸡报晓之后,举县沸腾。人们热切地期待着权力的变更。县衙前的小广场上设祭坛安焚炉、张旗帜挂幡幔。泰坛已堆起积柴,旁边的案几上摆着玉帛,捆着活牲。祭时未到,民众倾城而来,围观的父老,把个小广场里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吉时一到,锣鼓大作、箫瑟齐奏。接着主祭任出来念祭天祷文。其文甚长,无非是刘邦受命于天,望皇天护佑之类的话。
接着他将祷文点火燃掉,示传于天;尔后身着黄袍的役夫在任敖的指点下,将玉帛、活牲置于柴堆上。乐声中,燔柴仪式开始,柴上已有役夫浇了油,任敖手着火把,将柴堆点燃,不会儿,火光冲天,猪嚎羊咩声让人们兴奋起来…火光终于熄灭了,在祭坛后边的台上,喜乐奏起,沛公刘邦取下往日爱戴的竹皮冠,由任氏递过沛公之冠,自己结缨,随后在欢呼声中,入沛公座。
随即沛公颁发任职令:萧何为丞,曹参、灌婴、周勃为中涓,樊哙为舍人,夏侯婴为太仆,任、卢绾、周昌等为门客。然后定旗帜皆为红色。顿时台上台下,一片赤!据说:这是因沛公前次斩白蛇时,有老妇云刘邦乃赤帝子之故,取赤图吉也!接着鼓击钟鸣,庆祝胜利的歌舞表演开始。先上场的是队戴着假面具的武士,他们举枪持盾,身着短褐、短裤,脚踏舞步,头上的雉羽颜动着,高声唱着狩猎歌:哇呀哈一一英勇的男儿聚在这里,麋鹿、熊罴任你捕,挽弓、投枪看谁准!篝火堆上见分晓,最强的汉子是周王!
▲萧何剧照
舞台另一边,随着竹笛跳着兽步,装成麋鹿与熊罴的乐伎在台上翻起斤斗,一个接一个,武士们的狩猎开始了……随着鼓点的紧凑,人们激动得又喊又叫。这里热气腾腾,个个兴奋。忽见广场尽头处,人喊马嘶。底下民众纷纷让道,沛公视之,但见两位骑马大汉,各领数十人往台边跑来。
浑水摸鱼通叛主将计就计项梁举义
上回书说刘邦当上沛公,正在欢喜时,见两汉骑马带人来,好生惊异。但见来者到了坛前便一齐滚鞍下马,上前一问方知是从未见面的妻兄吕释之和妻堂兄吕泽等,他们在外闻知刘邦举义,各募得壮士数十人前来支持。刘邦大喜,当下亲迎至县署欢宴不提。天再说项羽在吴城为救虞家兄妹,一把火烧了县衙,单身出城,半道上碰到虞氏及吕马童等一行。他们高高兴兴会合,回到了杨湾村。项梁、项伯早盼着侄儿回来,现见他带回不少人,又听说家乡已做了接应准备,非常高兴。再见到虞家兄妹的人材,大为赞赏。不久他们发现项羽与虞姬眉来眼去,惺惺相惜的模样,立马决定让侄儿与虞姬联姻。这边虞子期则“长兄为父”,当下说合。一天内有这么多好事,真把项梁乐坏了。
当晚项梁正与项伯、子期等人在谈论诸如陈王起义,各地响应,项羽烧吴县衙,应防备官府突袭等事,突有村人入报:“村外巡守拦住一位公差,他说有要事面秉项将军。”项梁当即传入。少时便有一郡役被带入草堂。郡役行礼毕,不敢多言,双手呈上封信函。项梁展帛视之,书云:故楚大将项梁阁下:今天下大乱,乃英雄逐鹿之时。某殷通,身虽为秦会稽郡守,却愿从天命、顺潮流、适民意,有心举事,唯久慕将军英名,渴尘万解。今派特使邀将军一见,幸望移玉趾、祈请一会。敬候回谕。
▲项羽剧照
秦会稻郡守股通拜上项梁将信函交众人阅毕。大家共议道:“杨湾去会稽仅一天路程,股通之谋,无非借重项家大名以成事也。且殷通手握大权,我等为其属下,生死由他,其害莫大焉!”项梁则反驳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对众人做了安排,决定第二天带上项羽,同使者去会稽见郡守。
始皇所置的会稽郡首邑为吴县,其县署在胥门,此门只有陆门,前些日子项羽就是从这儿大闹县署而逃出城的。郡守府衙设在城西南角的蟠门,这里掘有运河作护城河,有水陆两门,并肩而立。两门间有暗道可登城。内城河水流经门洞出城,注入护城河。水门还设有水和栅门,不仅用于防御,且可控制城内水位。陆门也分内外两重,两重门间还精心构筑瓮城,四周城墙笔立,易守难攻。另筑石板坡道,甚是宽阔,便于守城兵马上下增退。殷通自知其坚,固趁此乱世,生出称王据国之心来。
第二日傍晚时分,项家叔侄随郡使至吴县,早有府役安排到官舍歌息。吃喝停当,便有一尉卫来请项梁。项梁对任儿交代几句,便大大方方眼来人进郡府。这郡府果然非比寻常:回廊曲道路漫漫,湖石亭台水茫茫;看不尽重阁精舍,绕不完巨殿深苑庭燎点点似繁星,刀光剑影动人魄!项梁最后被带入一个烛火通明的大厅。厅内垂帏前南向的高台上设有一个巨大的尊座,座上有一个面容黧黑、浓眉鹰目、耳垂颇大,年过五十之人,项梁猜想此人定是通无疑。
▲项梁剧照
项梁没猜错,座上的人正是通。通望着钢打铁铸般的项梁,心想:这才是替我打江山的料啊!他拿那双不大的三角眼把项梁上上下下重又打量一回,挥手示意厅上的武闲众退下。其时大厅里只剩下项梁、通两个。项梁细细打量殷通,暗叹道好家伙,原来他不同于传闻的那样仅仅是个一夜能泡几个女人的“铁钻”,看他不高但宽肩厚背的身板,走起路来慑人的气势,真个是非等闲之辈可比!
秦会稽郡守殷通的确不是等闲之辈,他的官爵是实实在在靠自己一刀一枪,拼死拼活挣来的。他所管辖的吴楚故地,远离关中,民俗蛮悍,枭雄迭出;天子之气,屡魇不息。不是他这样的铁腕人物,为什么在此稳坐近二十载。始皇在世,他不敢起非分之想。二世初立,倒行逆施,早已天怒人怨,他便有自立为王之念。近来有相面者说他生就的天子之相,一下点燃了他的野心一一是啊,怪不得始皇亲临会稽也魔不灭天子之气,原来正在本郡官的身上啊!
于是打这一日起,他处处以君王自视。朝廷要征夫,他随意搪塞应付;二世选美女,他虚与委蛇;项氏演兵,他睁一眼,闭一眼;项羽大闹县署,他故意不予深究;今闻陈胜闹大了,各地应者甚多,自认时机已到,欲先自称吴王,然后选将出兵,问鼎中原。眼下他觉得最缺乏的是可供驱使的率兵之オ。遍数全郡,堪为将才的只有两人而已:一个就是眼前站着的项梁,另一位是藏于深山的桓楚。此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鬼神莫测之机。尤其项氏世代为楚将,名震吴楚,用他为将,以笼络楚人,有吴、越百万之众相助,天下何事不成呢?
结语
他这般想着,款款走到项梁面前,亲举酒觞,敬酒道:“朝廷有文:陈涉发难,蕲陈尽失;各地纷叛,天意亡秦,无可救药矣有言道:先发者制人,后发者为人所制。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如何?项梁定睛望他一下,爽快的一口饮尽觞中之酒,应道:“好将军所言极是!”通大喜,又说:“俗话讲,一个好汉两个帮。据说吴中还有一人,姓桓名楚者,也是一英才,不知将军晓其下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