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为什么封了两千多个王?
太平天国为什么封了两千多个王?感兴趣的网友们和为什么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太平天国,一共封了2700多个王。
这个数字,放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无比荒唐的。
太平天国,为何要如此荒唐呢?
利弊各半的永安封王其他人造反,讲究的是“缓称王”,太平天国不信这套,造反没多久,一座城都没有,洪秀全就急不可耐的做了天王,这还不算完,刚刚打下第一座城池,就一口气封了5个王。
杨秀清、萧朝贵、冯云山、韦昌辉、石达开,被封为东、西、南、北、翼王。
着急是着急了一点,但坦率地说,这一次封王倒也还可以理解。
毕竟:既然是认真地造反,就要认真地搞一套制度出来嘛。
在永安,太平天国明确了财务制度(圣库制)、官制。
封五王,可以看成是对官、爵制度的一部分。
这次封王,可说是利弊各半。
当时,太平天国的领导关系有些混乱。
洪秀全缺乏实力,也缺乏实际工作能力,身份一直有些尴尬;杨秀清、萧朝贵之间的竞争关系也非常微妙。
这次封王,杨秀清节制诸王,成为政府首脑,利于太平军的统一指挥。
只不过,这个制度,从就开始就要挑战人性。洪秀全、杨秀清二元政治结构,终究还是不稳固的,最终,还是闹出了天京事变。
插曲:“任务型”封王早期,太平天国对封王的态度是谨慎开放:非首义之人不得封王;非立有盖世大功者不得封王。
不过,太平天国领导层很快就开始打脸了。
1853年,太平天国又封了秦日纲、胡以晃为燕王、豫王。
秦日纲、胡以晃,皆是首义人物,但要说立有盖世大功,则未必。
如果说胡以晃尚有攻取庐州、逼死江忠源之功可说,秦日纲就真的编都编不出什么盖世大功来了。
从他们的封号来看,这是一次“任务型”封王。
秦日纲被封燕王,正是受命组织北伐援军之时。“燕”,直隶也!其意图无非是让秦日纲以燕王之名统一指挥北伐军及北伐援军。
胡以晃被封豫王,正是攻克庐州,逼近河南之时。“豫”,河南也!其意图无非是让他自皖北攻略河南。
秦日纲组织的北伐援军失利,胡以晃在庐州失利后,任务取消。不久,爵位也被夺了。
混乱的开始:念念不忘的“家天下”天京事变后,洪天王伤心了,异姓王靠不住,打虎亲兄弟,还得自己家里人来!
为了制衡石达开,洪天王任命了两个哥哥为安王、福王。
二王屁都不懂,就会贪墨,还逼走了石达开,引起了群情激愤。
洪天王无奈,只好暂时把两位哥哥的王爵撸了。
洪天王知道自己家里人也镇不住场地,干脆宣布:“永不封王”!
洪仁玕回来了,洪天王眼前一亮:终于来了一个能干一点的自家兄弟!
洪天王直接让洪仁玕作了军师,封了干王,位在石达开之前!
这一下,平地惊雷,炸了锅了!
你洪仁玕初来乍到就封了王,那陈玉成、李秀成会服气吗?
封!陈玉成、李秀成、杨辅清、李世贤这些统兵大将都封!
这是一次弊大于利的封王!
此前,各将相互配合,取得了三河大捷等胜利。
此后,各将私利之心强化,配合开始心怀各异。
当然,更要命的,还在后面!
混乱扩散:众建诸侯以分权
陈玉成、李秀成等人各又各的势力范围,已有尾大不掉之势。
为了加强集权,洪仁玕提出了主意。
洪仁玕在《资政新篇》中,提到了”弱本强末“,避免“为君之权谋下夺”,意思就是多建诸侯,分大将的权力。
《资政新篇》里进步的东西很多,洪天王也就是随便夸一夸,但这个建议,洪天王是认真采纳了,“钦定此策是也”!
于是,陈玉成、李秀成手下的将领,也都纷纷封了王。
这次封王,确实弱化了陈玉成、李秀成等人的实力,但权力并没有归于中央。
各王各玩各的,谁也不听。
陈玉成、李秀成的队伍变成了一盘散沙,互不统属,一盘散沙!
同时,新封各王都把自己的统治区域当成了自己的小王国。
这些军人大多治政无方,只能压迫百姓,以充实军队,引发了大量的暴动!
太平天国,在这些地区民心尽失!
此,自杀之策也!
彻底乱来:彩票当然,靠这么封,要封到2700人还是有不可能的。
很快,太平天国的封王彻底疯了!
只要是自己人,都封王;广东来地,都封王;归顺太平军的土匪头目,都封王;给太平军捐钱的财主,都封王!
最滑稽的事情,发生在天京被围期间。
当时,湘军射劝降书到城内。
洪天王下令:捡到劝降书的,不交者杀掉,上交者统统封王!
结果,一口气2000多个乱七八糟的王蹦了出来!
坦率地说,这个阶段的封王,只是一个纯粹的笑话。
这些王都没什么实力,既没能力救太平天国,也没能力作什么恶。
有人说,这样封王,封得太滥,让这个爵位没有意义了。
其实吧,洪秀全也没指望能有多大意义,他只不过是把封王当成买彩票了。
天王可劲地封王:天灵灵,地灵灵,出一个救世主来!
疯了。如此而已!
总的来说,太平天国的封王,早期明确领导关系、确立领导地位,颇有必要;后来洪天王私心作祟,以封亲戚来掌权,使封王开始儿戏;再到后来,洪天王用封王来分化大将实力,使太平军一盘散沙,可谓自杀!最后,洪秀全手足无措,只有把封王当成买彩票了···
王,是最高爵位。封王是严肃的,不能乱来的。
洪秀全把封王当成开玩笑,结果,自己成了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