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病大虫薛永生平如何?他最后是怎么死的?
水浒病大虫薛永是怎么死的?病大虫薛永简介:《水浒传》里号称地幽星病大虫薛永,薛永,河南洛阳人,靠卖药使枪棒度日,江湖人称“病大虫”。宋江被发配江州,揭阳镇上见薛永枪棒使得好,便赏了他五两银子,两人因此相识。宋江浔阳楼写反诗,被押往法场杀头,薛永等人去劫法场,后随梁山人马上山,被封为步军将校第五名,排梁山第八十四条好汉。征讨方腊时,
薛永阵亡。
人物生平
身为步军将校的薛永任劳任怨,在三败高太尉一战中,上演《无间道》,在官军水兵中卧底,趁机刺中颖州汝南节度使梅展,并将其擒获。招安征方腊途中,薛永和史进,杨雄,石秀等二十八位兄弟在卢俊义的帅领下攻取临安。头一阵,薛永和史进,石秀,陈达,杨春,李忠等五人一起出阵,却被那敌将庞万春设计埋伏,乱箭射死。水浒六将,一阵阵亡!几天后,梁山大军踏平临安,金钱豹子汤隆力擒庞万春。卢先锋命把其剖腹剜心,祭献众将。那来自河南洛阳的,三络长须,面色微黄的好汗,地幽星病大虫薛永可安息矣!
卖药使棒
初看水浒,大家都会觉得薛永不过是个江湖卖药使棒的,来到一个地方,选一个开阔之地,脱去上衣,拿一面锣,敲几下,吼一声:看一看,瞧一瞧喽,走过路过的不要错过啊!等围了一圈人,就拍几下胸脯,使几下手脚,趁势拿出一些药膏,自称祖传秘方包治百病,巴勒斯坦的阿拉法特要是早吃了我的药也能看到德国的世界杯了。就如李忠,这两人是梁山上真正的江湖卖艺人。可李忠还好歹做了山大王,吃喝不愁,还有一帮子小弟鞍前马后的。可薛永呢,要不是遇到宋江,说不定他把艺卖到了洪都拉斯,让老外也见识见识咱中国真正的中药。
军官子弟
其实不然,薛永也算是个军官子弟。他的老父是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的军官,“因恶了同撩,不得升用,子孙靠使枪棒卖药度日。”看来薛永之父也是个好官,至少是个清官。当了大半辈子的官,没攒得钱,连儿子都要卖药使棒为生。再看看我们现在的致富村村长,整天开个红旗,女儿嫁到尼加拉瓜,儿子留学爱沙尼亚。薛永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怨死老爸:爹啊,你当官那么年难道就真没一个人求您办事的?!
得罪地头蛇
薛永在揭阳镇上卖艺时得遇宋江,自然是一拜再拜,并和当地的地头蛇穆弘穆春兄弟结了梁子。后来经李俊介绍和救宋江,和穆家兄弟又重归于好,并紧紧团结在江州派内。当梁山救了宋江,戴宗,闹了江州,并准备报复陷害二人的黄文炳时,薛永又推举了自己的徒弟侯建,做了卧底,里应外合,收拾了黄文炳,一起上了梁山。
戏说排名
最后排名时,薛永位列八十四位。他的徒弟列七十一位,被他一招放倒的穆春也比他高,列八十位。薛师傅还真有点想不明白了,要说他也是宋江的嫡系了,又会武功,又会吆喝,搞不准还真懂点医药,就算比不上裁缝徒弟侯建,至少比穆家那没用的老二强吧。想想吧,薛师傅,人家老二的老大是谁?穆弘,是揭阳镇跺跺脚响全镇的霸王。当年不是他兄弟提供地盘,装备等给你,你们梁山能这么顺利的破江州并毫发无伤的回来吗?名义上李俊是江州派的精神领袖,可实际排名还是穆弘最高。
梁山上的兄弟大都是紧挨着的,如解珍、解宝、朱贵、朱富、蔡福、蔡庆,童威童猛等。只有宋江宋清和穆弘穆春是例外。穆春和他哥哥已分得那么远了,就算他再没用,宋江如果再把他外下撤,穆弘乐意吗?宋江费心的提拔穆弘制约李俊的计策不是要落空了吗?虽然你薛永是宋老大的人,虽然你武功不错,虽然你还算的上是一帮派中人,可你一无一技之长,二无可靠后台,搞不过其他人啊!你看看你前面的龚旺丁得孙的老大是排名十六的张清,曹正是林教头的徒弟,宋万杜迁是元老,要不是看在你和宋老大有那么一点亲密接触过的话,在你后面的,武松的结拜小弟施恩早把你顶下去了。薛师傅想想也是,看看身边一溜子人,突然自豪的问曰:诸位有谁曾被老大请去国际大酒店喝过酒?
戏说薛永
《水浒》中,有两个人原先是以耍枪棒卖膏药为生的:一个是“打虎将”李忠,一个是“病大虫”薛永。
实际上,李忠,薛永他们的江湖,跟晁天王那种杀人放火,做大买卖的轰轰烈烈的江湖比起来,是相当狭隘的,悲哀的。他们一天喊哑了喉咙,所得也许还不够温饱而已。因此当鲁智深踢闹了李忠的卖场子后,李忠是“敢怒而不敢言”。
相比之下,薛永的卖膏药生涯,就有点出色了。他的身手不错,祖上原是老种经略相公的帐前军官,后来沦落到卖膏药的地步。宋江在揭阳镇上看过他耍过一通拳棒后,见四周没有一个人捧场,便出手给了他五两银子。——宋江的出手,是见机行色,同时,我们也可以这样来理解:此时宋江的身份,早已经与原来判若两人,他只是个贼配军了。因此,这五两银子,实在只是在为自己买回一付面子,同时也呼吁薛永来关照一下他的面子。
薛永被宋江的这种鹑衣百结般的手段买断了。从此,他从冲州撞府的以卖艺为生的江湖,走上了杀人放火的江湖。因为他对宋江的友情救助,他的交椅,被安放在李忠的前两位。
每次李忠在听宋头领训话的时候,都不得不扭头看到薛永的病恹恹的嘴脸,与一朵高昂的鼻头。但这时薛永根本就懒得回头理他的这位同行了。薛永心想:当初咱们同样在场子上混的时候,俺是专业的,恁是业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