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宋高宗赵构究竟是个啥样儿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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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高宗,名赵构,字德基,生于宋徽宗大观元年(公元1107年),是宋徽宗的第九个儿子,宋钦宗的弟弟,先后被封为广平王与康王。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当金兵大举南侵时,他奉宋钦宗之命,与张邦昌一起出使金国求和。经过磁州(今河北磁县),州官宗泽劝阻他说:“金朝要你去议和,这是骗人的把戏,他们已经兵临城下了,求和还有什么用,你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百姓也拦住了他的马,不让他北去。赵构害怕自己被金国扣留,便驻留相州(今河南安阳),称河北兵马大元帅。
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兵攻陷汴京,北宋灭亡。赵构在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县南)即位,改年号为“建炎”。
赵构即位后,在金兵追击下不断南逃,据说,赵构有一次在黄河北岸,被金兵追逼时,只剩下单身匹马,后来马受伤,不能前行。幸遇忠臣之子李马,舍生忘死地背着他逃至河边,又驾船过河,才幸免于难。事后,赵构为了标榜自己是真命天子,有天神相助,借李马之名,捏造出了“泥马渡康王”的故事。但他担心李马有一天会揭穿真相,便将李马用药毒哑,不久又杀死了李马。
宋高宗即位之初,起用抗战派李纲为相,以宗泽为东京留守,发动军民抗金。但是,高宗与其父兄徽、钦二帝一样,畏敌如虎,为保皇位而一味求和苟安。不久,他罢免了李纲,启用投降派黄潜善、汪伯彦,把宋军防线由黄河一线南移至淮、汉、长江一线,使抗战形势逆转。金兵分兵三路,轻易渡过黄河,并在不到三个月占领了西自秦州、东至青州一线之广大地区。
从建炎元年(公元1127年)到绍兴八年(公元1138年)的十余年间,高宗一直辗转在东南沿海各地躲避金军。他否定了张浚“权都建康,渐图恢复”的建议,南逃至临安(今浙江杭州)定都。东京留守宗泽欲渡河北伐,力劝高宗回汴京坐镇,高宗置之不理,沉迷于偏安一隅。
在他逃抵临安后,又为形势所逼,任用岳飞,韩世忠等主战派将领抗金,后却又任用投降派秦桧为宰相,对金以求和为主,一味地屈膝妥协。绍兴十年(公元1140年),金军大举入侵,宋军在反击金军中,取得了顺昌、郾城等战役的胜利,岳飞军队收复西京(今河南洛阳),前锋直抵朱仙镇,离汴京仅四十五里之遥。然而,宋高宗却惟恐有碍对金的和议,他与秦桧迫令张俊、杨沂中、岳飞等撤军,完颜宗弼(金兀术)乘机率重兵进军淮南,形成大军压境之势。
为了彻底求和,宋高宗召韩世忠、张俊、岳飞三大将入朝,明升官职,实解兵权,还撤销了专为对金作战而设置的三个宣抚司,不久便诬陷冤杀了岳飞。并以割地、纳贡、称臣的屈辱条件,与金朝订立了“绍兴和议”。
宋高宗对内全力镇压了洞庭湖地区的钟相、杨么农民起义。绍兴和议后,则全力排斥打击抗战派,朝政完全被议和派所把持,至使大批主战派官员被贬谪被迫害。高宗还严禁对议和不满的呼声,太学生张伯麟在壁上题词:“夫差,你忘记越王杀害你的父亲吗?”结果被打几十大板刺配吉阳充军。
绍兴三十一年(公元1161年)9月,金废帝完颜亮撕毁和议,再次大举南侵。在采石矶(今安徽马鞍山西南)为虞允文统帅的宋军所击败,使南宋再次转危为安。不过,宋高宗因屈辱求苟安的国策遭到了军民的强烈反对,使他的统治难以继续维持,故在与宰相陈康伯等商议后,以年老厌烦政务,想“淡泊为心,颐神养志”为借口,在次年六月宣布退位,禅位于太子赵慎,自称太上皇,退居德夺宫。
赵构退位后,自称不再问朝政,其实也干预些政事。有一天,他去灵隐寺冷泉亭喝茶,有个行者对他照料得很殷勤,他打量了一番行者说:“我看你的样子不象个行者。”行者哭着诉说道:“我本是一个郡守,因为得罪了监司,被诬陷降罪,罚为庶人。为了糊口,得来此处投亲,干此贱活。”赵构当即说:“我明天替你去向皇帝说明。”回宫后,他果真对皇帝讲了,要复行者的职。几天后他再去冷泉亭,见行者还在,回宫后,在宴饮时怒容满面。宋孝宗小心翼翼地问他为何生气,赵构说:“我老了,没人听话了,那行者的事,我几天前就同你讲了,为何不办理?”宋孝宗回答说:“我昨日已向宰相讲起,宰相一查,说此人是贪赃枉法,免他一死已经宽大,再要复职,实在不行。”赵构却不顾这些,说:“那叫我今后怎么再见人,我已经答应他向你求情。”宋孝宗无奈,只得去对宰相说:“太上皇大发脾气了,那人即使犯了谋杀罪,你也得给他复职。”宰相只得照办。
淳熙十四年(公元1187年)10月,赵构病死于临安宫中的德寿殿。死后的庙号为高宗。
在《宋史.宋高宗纪》中,这样评价宋高宗:“高宗恭俭仁厚,以之继体守文则有余,以之拨乱反正则非其才也。况时危势逼,兵弱财匮,而事之难处又有甚于数君者乎?君子于此,盖亦有悯高宗之心,而重伤其所遭之不幸也。
然当其初立,因四方勤王之师,内相李纲,外任宗泽,天下之事宜无不可为者。顾乃播迁穷僻,重以苗、刘群盗之乱,权宜立国,确虖艰哉。
其始惑于汪、黄,其终制于奸桧,恬堕猥懦,坐失事机。甚而赵鼎、张浚相继窜斥,岳飞父子竟死于大功垂成之秋。一时有志之士,为之扼腕切齿。
帝方偷安忍耻,匿怨忘亲,卒不免于来世之诮,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