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历史上的唐伯虎真有那么风流吗?
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风云人物数不胜数,他们独领一代风骚。而其中能称之为天纵奇才的,我想却是少之又少。而唐寅就绝对能算的上其中之一,而且还一定是其中的翘楚人物。感兴趣的网友们和为什么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世人对唐伯虎的印象大抵脱离不了上个世纪那部火遍大江南北的电影,即周星驰的喜剧电影,《唐伯虎点秋香》。电影中唐伯虎才高八斗,妻妾成群,生活幸福美满,令人艳羡。实际上,唐伯虎的真实人生绝不是这个样子,唯一能共通的,可能便只有电影中唐伯虎洒脱不羁,轻狂放肆的人物性格与历史上所记载有相似之处。
唐寅字伯虎,又自子畏,是家中老大。唐寅自小便聪明伶俐,才情外露,在十四岁时就得到了好友文徵明父亲文林的赏识。十五岁,以第一名的成绩成为苏州州府学附生,四海惊之。
弘治元年,唐寅与他人生中第一个妻子成婚,这时的他,早已名扬天下的少年才子,意气风发,傲骨奇书,世间无人能及。可是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太过优越的条件,唐寅恃才而娇,本来就生性不羁放纵的他,还经常游山玩水,寻花问柳,过得好生自在。
可是好景不长,弘治七年,是唐寅人生命运的第一个转折点,这一年他的父母妻儿,妹妹,竟然相继去世,不禁令人唏嘘。至此,唐寅家道中落,方才决定潜心读书,考取功名。
可是唐寅这个人,骨子里就不是一个读死书的人,他放浪不羁,不拘一格,不把任何人事放在自己眼里。在弘治十年唐寅参加录科考试的时候,唐寅与好友张灵宿妓寻欢,连日醉酒。而当时的提学御史方志才对此类行径向来深恶痛绝,认为这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该有的样子,于是唐寅名落孙山。好在当时的苏州知府和文徵明的父亲文林等人为其求情,方才允与补考。
然而这样由于性情而招惹的灾祸,唐寅丝毫未放在眼里。弘治十一年,唐寅中应天府乡试第一。可唐寅得了第一之后,行为举止愈发轻狂,目中无人。好友文徵明也担心唐寅过于骄纵,写信告诉他:“我父亲说"子畏之才宜发解,然其人轻浮,恐终无成;吾儿他日远到,非所及也。”就连一向欣赏和帮衬唐寅的文氏父子也这样说了,且言语真诚恳切,但是,唐寅哪里听得进去,反而写了回信说道,我这人天生如此,你看我不顺眼,就不要和我交朋友。这便是著名的《与文徵明书》。
文徵明像
弘治十二年,又发生一件改变唐伯虎命运轨迹的事,即徐经科场舞弊案,又让唐伯虎的人生到达了低谷。唐寅被人诬陷舞弊徇私,皇上知道后龙颜大怒,二人被各打了五十大板,终生取消考试资格,次年唐寅再被罢黜为浙藩小吏。可是唐寅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他深以为耻,坚决不去就任。
唐寅回乡以后,妻子也瞧不起他,想将他抛弃,最终二人离婚。而在唐伯虎人生最悲惨的时候,苏州名妓沈九娘走进了唐寅的生活。在唐伯虎与其妻子离婚以后,沈九娘与唐伯虎住在了一起。自古风流爱君子,沈九娘也不例外,她被唐寅的风流潇洒和极高的才气所吸引,为他甘愿一辈子做个家庭主妇。两人还生了一个女儿,是唐伯虎这辈子留下的唯一血脉,取名桃笙。
就算唐寅落魄如此,在他返乡后,身边也总有人不想让唐寅过得痛快,总有人暗中打压他,唐寅此时也对生活失望万分,颓靡无比,成日流连花间,纵情酒色。弘治十八年,唐寅在众好友的帮助下修桃花庵,并在桃花庵居住期间,写下了流芳千古的《桃花庵歌》。
《桃花庵歌》乍一看来写的是唐寅桃花庵中的美好生活,可是若你了解这个时期的唐伯虎,你就知道,这诗中所有的洒脱乐观尽是对生活的失望和无奈。唐寅这个人啊,好强如此,就算生活命运将他捉弄到这个地步,他也依然还是逞强地说一句,“世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公元1512年冬至前夕,沈九娘也离开了唐寅,临死前对唐寅说下了这样一番催人泪下的话。“承你不弃,要我作你妻子,我本想尽我心力理好家务,让你专心于诗画,成为大家。但我无福,无寿,又无能,我快死了,望你善自保重。”唐寅听后泪流不止,在九娘死后,他余生再也没有娶妻,也不像之前是那样在沉迷烟花之地,或许,是为报答九娘的深情吧。
1514年,当时的王爷宁王邀他去自己府上任职,唐寅还以为这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可是唐寅一到他府上,就觉得不对劲,哪里有王爷成天屯兵铸器的啊!这是要造反,干的是杀头的买卖啊!唐寅是狂,可是他不傻啊,他为了让宁王放他走,便开始装疯卖傻,甚至脱光了衣服在墙上写打油诗,撒尿到宁王王妃的裙子上,这样折腾了许久,才终于让宁王相信他疯了
,将他放回。果不其然,没几年宁王起兵谋反,被打得手都不能还那种。
话说唐寅回来后,算是终于对人生仕途这一些看开了,给自己取了个号,叫做六如居士,取一切皆是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的意思,可见其内心已经看透红尘。在唐寅人生最后的八年里,他晚境凄凉,常需要身边朋友的接济,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好友王宠,是当时一位著名的书法家,唐王二人交情极深,王宠从来将唐伯虎视为知己,更是要求自己的儿子娶了唐寅的女儿,这可谓是唐寅晚年唯一的幸事。
嘉靖二年,时年54的唐寅,这位才华横溢,坎坷一生的天才离开了人世,众友集资将他埋葬,他只留下了一首绝笔。
他写道,“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无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泊在异乡。”原来在他看来,这一辈子只当是在异乡流浪。或许他本就是天上的谪仙,这人间,原本就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