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奸臣还可恶!史上都有什么“混吃等死”的庸官呢?

  官场,旧时指官吏阶层及其活动范围,贬义,强调其中的虚伪、欺诈、逢迎、倾轧等特点。党的领导干部队伍也称之为官场,依然偏贬义,但是,至今官方未承认领导干部队伍为“官场”的说法。说道“官场”,其实,封建王朝的官场上,最影响国家发展的并不是贪官,而是庸官。

  为什么这么说呢?

  由特殊的历史条件所限,历史上的很多朝代都出现了“不得不贪”的惯例,距离我们较近的明、清两朝就是如此。不下手捞钱,有时会被视作“圈外人”,受到同僚的排挤。此外,古时候官员交际应酬花销极大,朝廷所给的俸禄不足以支出这笔开销,所以,必须从其他地方捞钱补漏。

  以至于,贪污与否,不能作为古时候官员是否有功于社会的衡量标准。打个比方来说,明朝名臣张居正与名将戚继光,其生前都曾有过贪污的事实,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对国家所作出的贡献。当然,这些都旨在讨论庸官之危害,且讨论范围只在封建社会,切莫与现代社会对号入座。

  在庸官领域首屈一指的,莫过于唐开元年间卢怀慎了。说起来,卢大人绝对是清官的代表,虽身居高位却从不搜敛钱财,在朝廷里的风评颇佳。然而,清廉却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好官。他入朝为相后,给国家做出的贡献屈指可数。担任宰相期间,他将所有日常工作都交给了姚崇,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

  故此,卢怀慎才收获了“陪吃宰相”的“美名”,此人堪称古往今来尸位素餐第一人。除了卢大人之外,唐朝还有一位庸官,他便是唐朝前中期的宰相苏味道。相比于卢怀慎,苏味道所展现的却是另一种“庸”。根据文献的记载,苏味道于武氏当政时期上位,先后三次担任宰相一职,在位时间九年。

  苏大人最擅长的就是向皇帝阐述情况,也就是陈奏。因为苏味道能将当朝典章倒背如流,所以,他上朝时从不携带奏章,只靠一张嘴即可将情况阐明,夸夸其谈。可以说,苏味道的口才和能力兼备,但是,他却不能在担任宰相的过程中做出一番实绩,显然,他的为官之道是存在缺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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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味道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当官解决问题,不能将一切情况事无巨细地理清,也不能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态度。若非如此,一旦出现某种意外,必定会影响自己的地位,没准还会遭受陛下的处分。所以,解决问题需把握尺度,模棱两可即可。”正因如此,苏味道才会被后人誉为“模棱宰相”。

  我们要说的下一位庸官,出现于宋神宗时期,他便是王皀。从仕途上来看,王皀可谓春风得意。他担任宰相十六年,在此期间在朝堂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在政务上没做出什么成绩。每当国家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他从不提出自己的见解,也不会给皇帝出主意,只做到了“上行下效”而已,丝毫没有主见。

  王皀的为官之道,便是“取圣旨”、“领圣旨”、“得圣旨”,仅此而已。每天上朝的目的,就是从皇帝老子那儿“取圣旨”,一切事务都需“领圣旨”后再做打算,离开金銮殿后根据“得圣旨”照章办事,从不变通,是为“三旨宰相”。更加微妙的是,庸官往往是“成对出现”的,同样是北宋时期,还有个庸官名叫李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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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句现在的话来说,李邦彦就是个“富二代”,起点比正常人高得多。他之所以能身居高位,是因为他掌握了三门本事:

  第一种本事是踢球,李邦彦是“大宋黄金右脚”,其球技估计只有高俅能与之一较高下;

  第二种本事是能写“黄段子”,他写出来的段子风靡各大风月场所,出入青楼的文人雅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是喜欢交朋友,每天李府上人来人往,日日都如过年一般,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

  靠这三种本事,李邦彦在朝廷的地位水涨船高,竟混到了宰辅的高位。然而,爬到这个位置的李邦彦却不干正事,每天仍在钻研自己的“关系学”,巩固自己的圈子。“靖康之变”爆发后,本该匡扶正统的李邦彦毅然决然地倡议投降大金,加速了北宋的覆灭。

  且看史上著名的贪官和珅、刘瑾,至少和珅在外交方面颇有建树,且是理财的一把好手;刘瑾也曾降赋税、整顿盐法、建立考察制度、革新风俗,做出过一番为人称道的实绩。相比之下,尸位素餐的庸官又有何作为呢?从上述四人的为官经历中我们就能看出,在古时候庸官的危害远大于贪官。

  所以说,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员,往往会误了大事。

  “不要百姓半文钱,原非异事;但问一官二千石,所造何功?”官员就要干事,忠于职守、勤政为民向来是对为官者的最基本要求。如果,在位不作为,拿了俸禄不干事,这样的庸官、懒官、太平官,同“泥塑的神像”有何区别?清廉乃为政之基,勤政是善政之要,既讲廉政也讲勤政,官德才算圆满。

  对于一个好官来说,“廉”和“勤”犹如一枝并蒂花,无论少了哪一朵,另一朵都会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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