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无性生活?我的无性伴侣
夫妻生活里面无性生活是可耻的,但是却有人偏偏就是性无能,在一份亲情面前,你是选择继续生活,还是隐忍无性生活呢?下面为什么网小编给您带来一个无性伴侣的故事。
什么是无性生活?我的无性伴侣
评论太多,抱歉不能一一回复。非常感谢大家的阅读和评价,以下是一些声明:
第一,本文是小说,只是用了第一人称的手法进行叙述,并不是我的个人日记。请各位不要用“你如何如何”的方式来质问我。
第二,本文取材于身边人的真实经历,主要情节均有事实依据并非杜撰编造,请不要因为和自己的认知不符就出言不逊。(另,小说本来就是基于现实的艺术虚构,所以真真假假本身就并没有那么绝对。)
第三,每个人的两性观和爱情都不尽相同,请求各位不要站在上帝视角发表过激言论。文中男主的隐忍尊重、女主的心理障碍都并非个例,心理学领域有相关研究,评论区也有相当一部分读者表示曾经历同样的困境。希望各位看官在看故事的时候对作者以及文中的主人公留有必要的尊重。
第四,刚刚开始加入简书,请不吝点赞和关注。个人亦有关于诗歌与文学的微信公众号:会说话的鱼,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订阅。小说类文章同步更新在每天读点故事APP,欢迎前往支持,谢谢。
正文如下:
1
“睡吧。”他熄了台灯,仰面躺下。他的睡姿从来都是这样端正,和他的人一样。
我合上书,摘下眼镜,慢慢钻进被子里。
其实我还不想睡,但那句“睡吧”并不是征求,而像一种命令,更像看穿了我拖延睡眠的心思之后委婉的揭穿。
我望着天花板,眼睛没有闭上,我琢磨着他在想什么。一定是那件事情,八九不离十。
一对知根知底的恋人,赤条条地躺在同一床被窝里,还能想些什么?如果不想那些事情,才是不正常的吧。
而我偏是不正常的那一个。
我正在等他的审问,我太了解他了。他的沉默,他呼吸的节奏,他关下台灯时的表情,都暗示着,今晚我没办法轻松过关。我犹豫着把手伸过去想要牵着他,却停在了途中,万一他会错意,突然又开始向我索要怎么办?
“你还打算拖多久?”他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问题着实问住了我,他用了“拖”这个词,我无话可说。
“我已经等了你快七年了。你还要我等多久?”他的语气特别冷淡,听不出任何愤怒或不满的情绪。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却足以让我紧张。
在我挤出一句“对不起”后,他突然翻过身去,不再说话。我感觉很抱歉,却也为这尴尬的对话终于结束而松了口气。
他说得没错,是我欠他的。
2
我们的相爱开始在七年前。那时我们刚刚进入高中,他学理,我学文,我们两个班是同一个英语老师授课,而我俩都是英语课代表。一来二往就熟络起来,后面的故事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高二那年夏天恰逢上海世博会,同学们自发组织一起去参观。同行的女生有七个,我被单独分在了一间房,于是就在那天晚上,他悄悄地走进了我的房间。
那是我们第一次亲吻,也是我们各自的初吻。不像电视里演得那样热烈,他只是温柔地抱着我,小心翼翼地点拨我的唇,敲开我紧闭的牙齿。而我则是僵硬地站着,连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当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时,我没有抗拒。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涉世未深,身体里却埋藏着性的本能,不用学,也能略知一二。
我们默契地控制着亲热的程度,因为谁也没有做好越过最后一步的准备。
那次之后我们常常偷偷找机会温存身体上的愉悦,也无一例外地点到为止。谁都想跨过那道坎,但在学生时代的压力和束缚下,我们用理智战胜了冲动。
“等我们都成年了,考上了好的大学,我就给你!”
我还记得他搂着我回答:“我会等你的。等你准备好了,等你完全信任我,等你确定我是可以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恐怕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曾想到,这一等,就是七年。即便我早已确定他就是我想要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高考结束后,他考进了省里最好的理工科院校,而我也被省里的第一师范录取。我们俩的学校距离不到五公里。当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清楚明朗地看到了幸福的未来。
为了能更方便地来学校找我,他买了辆小电驴。后来干脆在我学校旁边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那是我们俩的第一个家。
我们早上一起去上学,晚上一起回家做饭,周末大扫除,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俨然过着夫妻一般的生活。
除了,性生活。
3
我当然没有忘记毕业前的承诺。开学后,我曾信誓旦旦地跟他说:“等你生日那天,我就把我送给你!”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太年轻,竟然不知道有些事情是根本无法计划的。
生日那天晚上,我们的亲热比以前更加热烈、更加投入。期待了那么久的“仪式”就要到来,谁会不兴奋呢?
然而,当他开始尝试着进入的时候,我却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这突然而至的痛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他见状立马停止了动作,把我搂进怀里,不住地抚摸我的头,哄道:“没事了没事了,今天不做了,好吗?别怕,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事实证明,我感动他对我的尊重,也利用了他对我的尊重。
我们把第一次的失败归咎于缺少经验,于是我们继续计划、继续准备、继续试验,满心期待着成功的那一天。可我却越来越力不从心。
那次的疼痛仿佛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每当要开始,它便条件反射般地出现。而贴心的他每次都会征求我的意见,直到听见我说“我准备好了”才敢进一步动作。
失败。失败。失败。
他慢慢变得有些灰心,而我甚至连前戏都无法专注。从前那些亲吻是爱情的享受,而现在,它们更像是倒数。好像等待我的不是鱼水之欢,而是一场严苛的刑罚。
再后来,我开始逃避。我编造了各种理由要住寝室,即便跟他回了出租屋也佯装着疲惫不堪的样子拒绝任何亲近,或者干脆就坐在电脑前说要赶论文,直到他睡着才偷偷摸摸地爬上床。
于是我们就这样,做着白天恩爱有加、夜晚和衣而卧的无性伴侣。
我印象里他第一次严肃地对我说起这件事,是在我们相爱的第四个年头。
“昨天晚上我告诉老秦,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来没有真的碰过你。他都不敢相信。你知道吗,作为男人,我真的觉得挺没尊严的。”
老秦是他高中的同班同学,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无话不说,甚至聊起那些事儿的时候都口无遮拦。可是竟然连老秦都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困境,原来他一直都在隐瞒。可能就是出于想要维护的那份男人的尊严吧。
是啊,我曾经那么热烈地拥抱他、迎合他,早早就和他分享了肌肤之亲,现在却突然没来由地失了兴致,甚至拒他于千里之外。同床共枕,却像自带屏障,他苦苦守候多年,一直没能越过我的防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他之间的爱情,竟然让我们同时陷入了自卑的低潮。
4
那天晚上不愉快的对话过后,我们的关系很快迎来了第一次爆发。
那天,我参与编剧的话剧获得了全校第一,整个剧组都沸腾了。在潜心排练的这一个多月里,我每天都早出晚归、饥一餐饱一顿的,回到家里常常累得倒头就睡。
不过,也因为排练的缘故,我似乎不用再去招架那些事情带来的精神压力,也不用为编造借口而绞尽脑汁,那些日子我过得特别轻松。而他依旧坚持每天接送我上下学,陪我熬夜改剧本,听我唠叨吐槽个没完没了。那时候我感觉很幸福,甚至会病态地想,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那些事该有多好。
为了庆祝获得第一名,全剧组在学校门口的大排档边喝啤酒、边撸串,兴致未尽又跑到KTV接着唱歌。我太高兴了,以至于忘记告诉他我要晚一点回去。
KTV包厢里喧闹的声音盖过了一切声音,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就听到了他的怒吼,他以前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的。“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现在在哪里?你还准备玩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四个质问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似乎他根本不想听我解释。
“KTV里声音太大了,我没听到电话响,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明白这三个字为何激怒了他,他的声音又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你对我是不是就只剩下对不起了?”
他等不了我的沉默,接着一股脑地把心里憋着的怨气统统宣泄了出来,“你到底有多忙?你每天能跟我说上几句话?我每天送你,接你,陪你吃饭,等你睡觉,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你有时间比赛、排练,有时间去KTV和别人一起玩到凌晨,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时间想一下我们的关系?你永远只知道说对不起,从头到尾,你有做过一点努力吗?”
我的晚归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这不是根本原因,他的话里有话。
我没多想,拿起包就夺门而出。我有多爱他,我有多想成全我们彼此,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吧。
我推开门时,他正颓废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望着地板发呆,连灯也没开。
“我回来了。”我轻轻说,顺便打开了灯,黑暗让我感到紧张。他并没有抬起头来看我。
来不及调整局促的呼吸,我便走向前去抱住了他,一边流着泪,一边连续说了好几声“我爱你”。这就是我的答案,刚才他在电话里抛出的所有问题的答案——我爱你。
是时候了,我感觉到内心深处某种像使命感一样的东西在召唤。我吻上了他,是非常主动而激烈的那种吻,是带有强烈暗示的那种吻。他收到了我的身体信号,开始回应我,并主导了我们之间的动作。我能感受到他身体里那压抑许久的欲望,好像泄洪一样,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势不可挡。我们陷入了久违的缠绵。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今天一定要成功,你可以的,杨佳瑶!
5
在拨开我的双腿的时候,他停顿了片刻,或许他也很吃惊吧,这次我竟然没有用力地推开他、没有喊叫,甚至都没有哭。但他还是不放心,习惯了被拒绝以后的他变得尤为谨慎。
“我……可以吗?”他小声挤出了几个字。
“可以的,你来吧。”我突然觉得这几个字还不够表达我的决心,连忙又补充了几句,“你来吧,别管我,别心疼我,你直接来,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语无伦次了。其实我不是在回答他,而是在鼓励自己。
我用力闭上双眼,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两条开合的腿僵硬地立在那里。即将和所爱之人达到身体的大和谐,我想到的却不是欢愉享受,而是视死如归。没错,视死如归。如果能让他解脱,如果能维系这段关系的美好,我愿意付出疼痛。抱着这种“牺牲”的心态,我选择孤注一掷了。我不能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没有为我们做过一点努力。
我感到了他的进入,轻轻的,慢慢的。而第一次的那种钻心的疼,又开始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起来。我绷紧全身所有的神经,尽量控制着抖动,大口地呼吸……
突然,我听见一声叹息。紧接着,他从我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躺在旁边,沉重的喘息声就好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
“睡吧。”他熄了灯,然后翻过身去,委婉地拒绝了我想要追问的为什么。
他多想与我共同分享床笫之欢,但面对我我龇牙咧嘴、如临大敌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将这种我视为苦难的东西强加于我。他非常想,但他却做不到,相比占有我,他更爱我。这些道理我在那天晚上就悟出来了,可问题是,我却拿自己毫无办法。
我想我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如果不能踏出这一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这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无法改变,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脆弱的状态让我陷入了深度焦虑。
那天晚上过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联络逐渐减少,更多的是做任务式的早安晚安问候和行程报备。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他,而他不知是不是对我彻底失望了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也开始配合我的逃避,甚至比我更加冷漠。
我不怪他,我没理由怪他,也没资格怪他。又或者说,如果他对我热情起来,那些事情又要怎么解决呢。我还没有做好面对的准备,这样想来,现在的冷处理倒不失为一个相对轻松的状态。
6
这一年夏天到来时,我无意间在他的手机里看到了一个陌生女人发来的讯息,颇有暧昧和挑逗的意思。当我把讯息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眼里的慌张和害怕证明了我的猜想。
然而,直到他亲口承认之前,我都不相信他会出轨。我还以为那只是异性之间的暧昧,只是一时为了排遣寂寞的聊骚。我明明是那么了解他的,可为什么这次却错了。正直如他,专一如他,甚至从来不会和其他女人多说一句话的他,也是会出轨的人吗?
我呆呆地站在他面前,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女人是他在网上打游戏的时候认识的,有一天她发现他也在同一座城市,于是便主动提出了邀约。他说,其实他一眼就看穿了她不是个正经女人,但也不知怎的,当她借着酒劲挑逗他的时候,他突然就忘了曾经固守的种种原则,控制不住地上了她的钩。
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出现了他和一个风流女子在床上偷欢的画面,这画面让我崩溃,我赶紧停止了想象。
他突然跪在我面前。“佳瑶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当时我就后悔了,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后来我就再也没联系她了。请你相信我。我全部都告诉你了,没有任何隐瞒。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真的。对不起,佳瑶,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从来都没有变过心,也不会变心。我真的……特别……爱你……”
他泣不成声。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骂他几句,或者干脆抬手抽他一个大耳光,然后夺门而去。
然而我却出奇的冷静,沉默了很久,轻轻地说了三个字,只三个字,“为什么?”
其实在那三个字背后,我隐藏了另一个更直接赤裸的问题:是不是因为我给不了你?是不是?
“我冲动了,真的只是冲动,那天喝了点酒,我……她是那种……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想和盘托出,却又不敢说出细节,怕让我难堪。但我自然都能猜得到,无非就是酒过三巡、美色诱惑、精虫上脑的情节,那种女人卖弄风骚的样子我在电视里看多了。
只是,为什么是那种女人?我没想到此刻自己的潜意识里并不是在怨恨他的背叛,居然是在想这些——为什么那种女人可以,我却不可以?难道我连她都不如吗?
这些问题我最终没有问出口。我相信他说的话,他没有变心,他也不可能会爱上她。只是,再如何解释和道歉,也改变不了他用实际行动坐实了我在性这门学问上的一败涂地。
他跪着哭,我站着沉默。两个人僵持了几个小时后,我走过去扶起了他,我知道再这么跪下去会出事的。我拉着他,他有些受宠若惊地跟着我走到了床边,然后双双躺下。
“睡吧。”这次轮到我说这句话,接着是熄灯,我侧过身去。
在他看不到的黑暗里,我终于放心地流起泪来。好吧,好吧。就让我做个失败者吧,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的失败者,连争取的能力都没有的失败者。
7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做了两份早餐。火腿三明治、煎鸡蛋、煎土豆,都是他最喜欢的。他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和肿眼泡坐在餐桌边,像犯错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憋了许久,他突然小声地问:“你……不怪我了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往杯子里倒牛奶。把杯子递给他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他突然红了眼眶,然后迅速用手擦掉了即将溢出的眼泪,生怕我看见。
我照常坐着他的小电驴去了学校。分开以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又从教学楼里跑出来,远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去,之后的日子,我再也没有回去。我们分手了。我甚至没有找他拿回出租屋里的东西,那些和他有关的记忆,就都留在过去吧。
他失魂落魄地找过我很多次,想问问清楚,死也要死个明白。其实我从来没有骗过他,我确实原谅他了,但我却没办法原谅自己的无法作为,更没办法坦然接受这段逐渐扭曲甚至可能走向万劫不复的感情。
他大概永远也不知道,那天我站在教学楼门口,对着他的背影小声说了句“再见”。就算我们这将近七年的爱情的告别吧,我难过地想。
毕业后我独自来到香港求学。他再也找不到我了,而远走他乡的我,也迎来了新的生活,终于可以和过去彻底告别了。我努力地学习、生活,适应着一个人的日子,适应着语言不通、文化迥异的香港社会。
我以为我的生活不会再有波澜,直到两年后遇到了Jason。
8
Jason足足比我大了6岁。作为优秀校友,他常常受邀回到母校给学弟妹做一些经验分享,而我就是在一场分享会上认识他的。
他喜欢喝咖啡,对洋酒也颇有研究,同时还是个专业画家。他常常带我去写生,给我讲咖啡的历史,还有他曾经周游世界的见闻。他成熟、浪漫,有着稳定的工作和令人艳羡的艺术细胞,就像是活在偶像剧里的男主角,近乎完美。我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但却又好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想给你画一幅肖像画。”有一天,Jason突然对我发出了邀请。
我兴奋地说:“好啊,那我想要穿着旗袍。”
“听你的,就是要画你最喜欢的样子。”
他带我去了他的画室,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房子。推开门进去,一阵印刷品和水彩颜料的味道扑面而来。一室一厅,里屋是个简单的卧室,而客厅只有一张长桌和两个书柜,乱七八糟地摆着各种画笔和未完成的作品。
他招呼我坐在椅子上,教我摆出优雅而知性的动作。他画画的样子很认真,做他的模特竟然一点也没感觉到累。
他把画好的作品拿给我看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你是我画过的最美的女人。”我还来不及接过那幅画看个仔细,就被他的吻给封住了唇。
他放下画,娴熟地抱住我的腰,用力往怀里搂过去,我一时失了平衡,没站稳地跌在了他身上。那身旗袍恰如其分地展现着我凹凸有致的身体轮廓,此时也颇有推波助澜的意味了。他紧紧贴着我,双手在我身上游移。他的亲密之举来得太过突然,我在惊讶之中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他似乎也并不期待回应,反倒很享受我的木讷。
他搂着我一步步走进了卧室,步伐就像在跳交际舞一样优雅,然后顺理成章地把我推倒在床上,开始解我的衣扣。这熟悉的感觉让我瞬间恢复了意识,我当然知道即将要发生的是什么。过去的种种突然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开始推搡他,想要告诉他不可以,告诉他我不行的。
而Jason却好像把我的反抗当成了欲拒还迎,他的动作愈发激情而粗鲁,不由分说地突破了我身体里的那道防线……那一刻,我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突然感到全身瘫软,仿佛灵魂出了窍。我忘记了在我身上的Jason,忘记了他的咖啡、他的洋酒、他的画……我的眼前缓缓出现了那个他,还有那个女人。
为什么只有我们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
看着床上隐约可见的红色,Jason很懊恼地对我道歉:“没想到……哎,对不起。”
我什么也听不清,望着天花板就出了神。眼角慢慢渗出一滴泪,好像是积攒了多年的一滴泪,忍辱负重地,撕心裂肺地,顺着脸颊往下滑。缓慢且沉重,好像永远也无法落下。
Jason见状赶紧抱住了我。
他误会了我。这眼泪不是为了我的第一次,而是为了,我的第一个爱人。